符媛儿有些恍惚，他说的这些，曾经应该是她的台词。

“我……我会查清楚。”子吟立即回答。

空气忽然间凝滞了。

她甚至都不愿给机会，让程子同说一句“我送你”。

车子开着开着，她发觉视线越来越模糊，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，自己已经泪流满面。

“明天早上？”符媛儿惊讶不已。

咖啡馆是通宵营业的，但喝咖啡的人不多。

他为什么想要替她抹掉？

她马上睁开了眼，还以为他不舒服或者吐了什么的，却见他已经醒了，起身走进浴室。

虽说现在符妈妈不需要人照顾，但符媛儿和程子同他们守在医院，也需要人干点杂活不是。

程子同的态度很坚定，子吟无从反驳，只能拿上自己的电脑离开了。

可她当着季森卓这样说，等同于打了他一个耳光。

那天晚上她本来说等季森卓睡着，她就走的，大概是太累，她不小心睡着，醒来竟然就天亮了。

符媛儿推着季森卓来到水缸前，脑海里的记忆也一点点浮现。

“这样。”

她笑了笑，笑意却没到达眼底：“太奶奶，妈，你们都是大善人啊。”

橙子老师